【FFXV】Rejection【RN(+AN?)】(其实可以算剧情向)

被13章v2宰相in脑壳的那两句话炸成了烟花!!并且大舅子太惨了就开了这么个脑洞。

OOC注意 黑化脑壳注意 请注意避雷

只是个爽一发的脑洞 不会有后续 详细的设定在文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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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笛的声音在加迪纳港上空回旋,惊起了沙滩上一群觅食的海鸥。渡轮缓缓地离开了栈桥,向尼弗海姆的方向驶去。忙碌了一下午的服务生们终于松了一口气,远远地看着船在夕阳中越行越远,他们的心中有着一个共同的想法:别再来了。

自守护着王都因索穆尼亚的水晶壁障被帝国军突破,国王被处决,王子和一直以来庇佑着路西斯的水晶下落不明,已经过了十二年。这期间帝国从未放弃过寻找王子还有水晶的努力。他们在路西斯境内建立了多处哨卡,限制了人们的行动。想要在城市间移动变得极其困难,而想要离开这片陆地则更是不可能——所有的海港都成为了专供尼弗海姆人使用的港口,路西斯人甚至在双脚踩上栈桥之前就会被收押。多方的限制和高压政策使得这个曾经富庶的国度变成了残酷的丛林社会。而加迪纳,这个曾经喧闹的度假胜地,现在已经变成了尼弗海姆军方专用的港口,年轻一些的员工甚至只能从老员工的话语中一窥过这里曾经的繁华。

“听说了吗?”年轻的服务生整理着狼藉的桌面,兴奋地问着另一位年长的侍者,“巴尔拔采矿场那边似乎出现了有人使用魔法的痕迹。”

“听说了,”年长的侍者不为所动,“又是无端的传言。”

“你怎么知道呢?”对方反驳,“他们从未找到王子的尸体,对吧?说不定……”

“都已经过了十二年,如果找到了王子,你不觉得躲在雷斯塔伦的那些人早就发话了吗?”一直有传闻王都警卫队还有王之剑的幸存者躲在了雷斯塔伦,暗中反抗着帝国,但是谁也不能肯定这一点。

“他当时似乎还是个孩子?”

“如果他还活着,大概比你小不了几岁吧,”年长者说,“但是就连先王都没能挡住帝国,我不觉得出现一个王子能改变多少。”

年轻人的表情黯淡下来,接下来的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声地做着打扫。

 

在几十海里之外,刚刚从加迪纳登船的几名尼弗海姆军官在甲板上支起了小桌,用扑克来消磨无聊的时间。

“说起来,你的妞呢?”一个黑发的年轻军官甩下几张牌。

“不知道,”略微年长的金发青年专心地看着自己的手牌算计着,“大概是四处转去了,她的老板说她从没离开过那个镇子”

“你调查过她了吗?”另一个人问,即使是现在,他的制服扣子仍然扣得一丝不苟,“就算是我们带过去的人也需要先经过审查,要防止路西斯人——”

“拜托,”金发青年不耐烦地砸了砸嘴,“不能说话,几乎也不识字,而且从来没离开过他们那个小镇子,这种女人能是什么危险?”

“你到底是从哪挖这么个美人来的?”另一个年轻军官的脸上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之前在兰格维特停留的时候去了一下那里的夜店,唯一的那家,然后就看到她在陪酒,”金发青年仍然关注着牌局,“老板娘说她从小是个孤儿,就像她半个女儿一样被她养大,我说要带她走的时候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然后你是怎么做的?”

“你知道的,我说了个价钱,你真该看看老板娘脸上的表情。”

小桌旁爆发出一阵笑声。

“路西斯人啊。”其中一个人摇着头感叹着。

“公平点说,在那种形势下谁都会变成那样。”那个一丝不苟的男人评论了一句,其他人只是撇了撇嘴,没有多提,话题又转向了其他的东西。

 

在船的尾部,一个黑发的女人正慢慢地走向船边,她将手臂撑在了栏杆上,看向布满星星的夜空,长长的黑发被海风吹乱,让人难以看清她的脸。她深色的眼睛注视着漆黑的水面,在这样的时分几乎无法看到水面的起伏,耳边却能听到磅礴的海浪声,宣告着那黑暗之中隐藏着怎样的波澜。

“原来你在这。”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女人转过身,将黑发撩到耳后,露出了微笑。那是个美丽的女人,十分的年轻,也就刚成年不久。她略微羞涩地垂着眼,苍白的肩膀在夜色中有些微微发颤。刚刚结束了牌局的金发男人走上前,将眼前高挑的女人搂在怀中。

“不觉得这里有点冷吗?”男人带着女人向船舱走去,宽大的手在女人的腰部来回摩挲,女人缓步跟在他身旁,略微点了点头。

男人领着她在船舱中走着,低声介绍着这里的一切,女人没有回话,只是依偎在他身旁,专注地听着。不时有其他的军官与他们擦肩而过,女人又向金发男人身上靠了靠,藏起了自己的脸,男人露出了略带满足的表情。

“这里比较简陋,毕竟是军队使用的船只,”金发的男人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翻找着钥匙,“等到了尼弗海姆,我就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女人抬起头,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知道,特涅布莱,”金发男人轻笑着,“那里可没那么容易进去,当然我是有许可的。”

他终于打开了门,关上的同时已经吻上了女人的唇。两人跌跌撞撞地向着床铺移去,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最终他们绊了一下,双双倒在了狭小的床铺上。

男人继续向下吻去,却被女人带着蕾丝的领子挡住了去路,他发出了不满地声响,开始解起了眼前难搞的衣领。女人终于慢慢找回了呼吸,她抬起双臂,环抱着男人的脖子,身体在他身下不自在地扭动。

“真没办法。”女人轻浮地说着,那声音虽然算不上低沉,但毫无疑问是属于男性的嗓音。

“什——”金发男人的话语被捂在了嘴里,女人的手中凭空多了一把匕首,她毫不犹豫地划开了男人的喉咙,温热的血喷了出来。男人很快就死去了,失去知觉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女人——青年发出了吃痛的声音,随后用力推开了身上的重量,尸体撞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脏死了。”青年抱怨着,抓下已经沾了不少血液的假发。黑色的短发被压得有些乱,他随意地抓了抓,结果头发像是刚睡醒一样胡乱支愣着。身上的裙子浸满了血,黏在身上十分难受,他将它脱了下来,甩在一旁,开始在房间中四处翻找,最后摸出了床底下的行李箱,在里面翻找了起来。

“啧,长那么大块是要干什么啊!”青年小声嘀咕着,男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然不合身,但至少可以蔽体。他拉紧了裤腰带,挽起过长的裤腿,将叫上那双该死的高跟鞋丢在了一边。他试了试男人的靴子,但太大了,他觉得还不如赤脚。

青年抬起腿,踩着男人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他拉开早已变为红色的外衣领口,翻找着里面的口袋,他最终在男人里面衣服的左侧内兜里找到了想找的东西,通行证,一些零钱,他好奇地拿起了夹在纸币中的照片,手上的血将画面的一角染成了红色,但上面的画面依然清晰。照片上是这个金发的男人,看上去比现在年轻一点,身边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青年毫无兴趣地将照片丢在了地上,又继续搜刮了一番,随后赤脚走出了房间。

“这是个坏主意。”他打工的那家夜店的老娘板是这么说的。

不过在他提出不论买他的人出多少钱,全部都归对方之后,她也就不再反对了。

的确是个坏主意,青年愤懑地向着,嘴巴略微撅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至少能够挨到尼弗海姆,之后只要趁没人注意把男人打晕就可以逃跑了,没想到……

“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他忍不住抱怨出声,回想起刚刚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仍然觉得有些想吐。他慌忙捂住嘴,庆幸自己没有引起多大动静。他早已探查过了逃生艇的位置,谨慎地向那里移动着。

没等他将救生艇放到海面,船上就响起了巨大的警报声,红色的灯光亮了起来。青年远远地能够听到有人四处跑动的声音,显然那个金发男人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他咒骂着看着船落到了水面,来不及用绳梯,而是凭空召出一把剑,用力向着救生艇掷去。剑刃在触到船体之前化作蓝色的光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的身影。他没能控制好平衡,狼狈地摔在了船里,呻吟着直起身子。

无数的聚光灯突然照亮了小小的快艇,青年同手挡着刺眼的白光,扑向了驾驶台。他无视了渡轮上的广播,而是按下几个钮启动了快艇,调转船头,向着帝国的方向飞驰而去。

密集的枪声在背后响起,而青年只是抬起了一只手,透明的魔法屏障在他背后显现,将他完全护在了里面,子弹打在水晶一样的防护罩上,落在了水里。他甚至没有回头察看,只是注视着帝国所该在的方位,将快艇开到了最快的速度,枪声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

 

与因为帝国苛刻的政策而痛苦挣扎的路西斯不同,尽管同样是在十二年前沦为了帝国的领土,特涅布莱却几乎完全保持了以前的样子,这大概要归功于帝国给予他们的多方优待。尽管从未有过声明,但所有人都知道这背后的原因——拉弗斯·诺克斯·弗路瑞特,特涅布莱曾经的王子,早已沦为了帝国的走狗。而与他相对,不肯屈服于帝国的神巫露娜芙蕾雅则是被软禁在了自己的宫殿中,几乎是在她十六岁继任为神巫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特涅布莱的民众们哀叹着神巫的不幸,指责着拉弗斯的愚蠢和堕落。他们痛斥他为杀母仇人办事,却没人提起过假如他没有加入尼弗海姆的军队,特涅布莱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拉弗斯很少在特涅布莱出现,他的职务使他常年跟着军队东奔西走。人们也乐于这样,而当他出现的时候——比如现在——人们就会躲在房子里闭门不出,但这很难说是出于对他的反感,还是出于对那些随行的帝国士兵的恐惧。

对于这样露骨的厌恶拉弗斯自然早有察觉,刚刚加入帝国军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有成年,这些毁谤就像利刃一样刺痛了他。但到了十二年后的现在,他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昂首阔步地走过空旷的街道,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

城堡门前的广场中站着一个人,光从轮廓他就能认出那是谁。拉弗斯厌恶地蹙起眉头,而那人则只是远远地对他挥了挥帽子,弯腰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拉弗斯甚至没有停留,而是径自从一如既往地穿着华丽服装的男人面前走过。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拉弗斯上校,”男人不请自来地跟了上去,“不对,现在已经是拉弗斯将军了,恭喜。”

不久前帝国将拉弗斯封为了将军,但他们都清楚这仅仅是一种示好,用来表彰他的臣服,皇帝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实权。因此拉弗斯很难分清眼前的男人是在祝贺还是在嘲讽。

不过这个人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嘲讽就是了。

“出去。”拉弗斯冷淡地说,他向着站在门口的士兵点了点头,士兵推开了大门,开始带路。

“我伤心了,”男人捂住了胸口,“我听说城堡被人入侵就很担心地过来查看状况。没想到不仅你的下人什么也不肯告诉我,你也是这样冷淡,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我可高攀不上帝国的宰相。”

跟在拉弗斯身后的轻浮男人正是尼弗海姆帝国的宰相——艾汀·伊祖尼亚。

“一个是仅有名头的将军,一个是连一个兵都调不动的宰相,我觉得这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你说呢?”

“你本来就是文官。”拉弗斯干巴巴地说。

眼前的走廊变为了台阶,向着阴冷的地牢延伸。

“我听说入侵者是来找神巫的,”宰相说。眼前带路的士兵出了一身冷汗,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感觉到拉弗斯的瞪视。“哦,你别怪他,”艾汀咯咯笑着,“你知道我的,人们一看到我就忍不住会说实话。”

翻译,我套话很有一手。拉弗斯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

“可怜的家伙,还是半个孩子。但是你必须处决他对吧?”与话语完全相反,宰相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遗憾,“毕竟,神巫失踪的消息可不能传出去。”

拉弗斯没有回答。外面的人不知道的是,早在继任神巫之后没多久,露娜芙蕾雅就从特涅布莱中消失了,帝国一直在寻找她,但就像路西斯的王子还有水晶一样,神巫的下落也依然是个谜。而这一点,作为宰相的艾汀自然是清楚的。

但不知为何,拉弗斯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艾汀很可能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察觉到帝国有意软禁露娜,阻止她完成神巫的使命后,拉弗斯就偷偷将她送到了奥尔缇夏,即使是现在,他们也还不时地通过她的爱犬普瑞纳互通书信。他从未问过露娜,那只母亲送给她的狗是不是也是某种神使之类的,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的事物能够阻拦她的去路,并且她从未被帝国察觉过。

这个总是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混蛋,拉弗斯默默腹诽着,艾汀就是那种即使什么都不知道,也会看上去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的人。光是和他站在一起就足以令他感到不安。

 

地牢尽头的房间中,一名青年正因脚步声而慢慢地抬起头。他的双手被绳子牢牢捆着,吊在半空,双脚只能勉强碰到地面。拉弗斯能看到他的双臂和手腕已经被绳子磨出了血痕。

艾汀的话没有错,他还是半个孩子,看上去最多刚刚成年。黑色的头发软软地垂在脸上,深色的眼睛正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眼中奇异的没有恐惧,只有好奇。青年显然刚刚经过一场恶战,他原本就不合身的上衣被撕裂了,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拉弗斯能看到他裸露的皮肤上有不少伤痕,但都算不上严重。他的腰侧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显然不是新得的。

“你是谁?”在拉弗斯开口前,倒是青年先问了话。

“这里的主人。”拉弗斯无视了身后宰相的嗤笑。

“但这里是神巫居住的地方,”青年疑惑了,“我听说神巫是个女的。”

“你是什么人?”拉弗斯无视了青年的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求助的,”青年叹了口气,“我的父亲病得很重,希望神巫能救救他。”

拉弗斯皱眉,他不是第一个想要向神巫寻求帮助的,甚至也不是第一个闯入城堡的,但他是第一个真正进入了神巫所居住的塔的。

“你是怎么进入居住塔的?”

“恕我直言,你们的警卫系统烂透了,”青年皱起眉头,“所以那真的是神巫居住的地方?但那里的房间看上去很多年都没人用——”

青年张着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不是艾汀在场,拉弗斯真想按住自己的额头。他不该问的,如果青年不知道神巫已经不在这里的话,或许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关他几天后就放他离开。

“所以神巫已经不在了。”青年轻轻地说,脸上真切地透着绝望,不知为何,从第一眼看到眼前的青年起,拉弗斯就感觉到了一种违和感。

“我很抱歉。”拉弗斯转过身,身侧的士兵传达了命令。

“是,拉弗斯殿下。”城堡里的士兵原本就是特涅布莱的人,他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称呼。

“拉弗斯?”拉弗斯因青年的惊呼而转过头,惊讶地发现对方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对方的深色的眼睛发出了光。

“我听人提过,神巫的哥哥,帝国的走狗,拉弗斯?”

所有的人都僵在了原地,只有宰相大笑了起来。

“抱歉,抱歉,”注意到人们的目光,宰相摆了摆手,“你们继续。”

“那么你也算是神巫一族的人?”

拉弗斯点了点头,下一秒某种钝器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头。在他失去知觉之前,他似乎看到了无数的剑刃凭空出现,蛇一样的火焰在少年的手臂上蔓延。眼前的画面越来越黑,金属碰撞的声音和叫喊声变得越来越远,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拉弗斯是在剧烈的颠簸中醒来的,他呻吟着捂住了头,没有睁开眼睛。

“你醒了。”青年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拉弗斯缓缓地睁开眼睛,以前的世界似乎在诡异地旋转着,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震荡了。

他发现自己正坐在某辆敞篷车的后座,旁边是刚刚还被吊着的青年,他已经换了一身比较合身的衣服,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打扮。拉弗斯向前看去,惊讶地发现艾汀正握着方向盘。仔细辨认之后,他认出这就是艾汀的那辆老爷车。

“抱歉有点粗暴。你的人都没死,我保证,”青年皱起眉头,“好吧,他们还是受了点伤,不过我留了足够的治愈药。你可以看做是我的诚意。”

“你到底想要什么?”拉弗斯问,略微松了口气,“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青年说,“只有神巫能做到。”

“听着,你误会了,我虽然是神巫一族的人,但是我无法治疗星灾。”拉弗斯按了按太阳穴,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

“太好了,我也并不需要你治疗星灾。”

“但是你的父亲……”

“编的,我的父亲早就过世了。”

拉弗斯皱起眉头,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疑惑,不论是眼前的奇怪青年——他仍然觉得他的脸看起来有些奇怪——还是正沉默地充当司机的帝国宰相。

“我需要你帮我唤醒六神。”

“什么?”

“我需要——”青年一字一顿地正要重复,却被握着方向盘的艾汀打断了。

“我觉得你应该先告诉他你的名字,你说呢?”因为风声的缘故,艾汀不得不大喊。

“抱歉,失礼了,”青年向拉弗斯伸出了一只手,“诺克提斯·路西斯·切拉姆。”

拉弗斯大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你的头还好吗?”诺克提斯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拉弗斯终于找到了那违和感的来源——眼前的青年的确有几分儿时见过的雷吉斯国王的影子。“我应该没下那么重的手。”

“我不觉得是你的错,”宰相又笑了起来,“拉弗斯将军偶尔确实会犯点傻。”

拉弗斯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丝毫没有余裕去理会显然乐在其中的宰相,“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诺克提斯说,“你需要知道的只是我已经知道了真王的事,并且继承了戒指就可以了。”

十二年前,年幼的诺克特在帝国的入侵中受了伤,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感觉到雷吉斯国王将他带到了一个充斥着魔法的房间。

“抱歉,诺克特。”他最爱的父亲不知为何向他道着歉,他很想告诉他没关系,这也不是很疼,但他就连控制自己的嘴都做不到。他任凭父亲将他举起,随后强烈的光芒包围了他。

诺克特在一个无限的空间中醒来,眼前是巨龙般的身影,对方告诉他自己是巴哈姆特,六神之一。

巴哈姆特告诉他他正在水晶之中,诺克特感觉自己的手中正攥着什么东西,他展开了手掌,发现父亲的戒指正安静地躺在了他的手心。他在巴哈姆特的指示下带上了戒指,随后像是进入了一场漫长的梦。巴哈姆特的声音在远处不断地讲述着伊欧斯的历史,六神,星之灾祸,戒指。还有最后,关于他,关于真王的使命。

别吵我,这是诺克特唯一的想法,我只想睡觉。

当他醒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于石影岛的一处石洞里,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路过的船只救了他,他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十年。他踏上已经成为尼弗海姆的路西斯的土地,像是进入了一场噩梦。

“抱歉。”注意到陷入了回忆的诺克特,拉弗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即使对方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个人独自生活在现在的路西斯会是什么感觉。

“我需要六神的力量,”诺克特摇了摇头,像是想将那些回忆直接从脑海中甩出去,“然后——”

“祛除星灾,带来光明,我知道,”拉弗斯谨慎地看了眼前排的宰相,压低了声音,“听着,你需要找的是——”

“——毁掉水晶。”

“啥?”

拉弗斯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的他甚至比得知得知对方身份时还要震惊。

“毁掉水晶。”

“为啥?”拉弗斯的声音尖到了丢人的地步。

“因为我想活着。”诺克特简短地说。

“但我以为你的使命是——”

“去他的使命,”诺克特愤恨地说,“父王做了他所有该做的使命,但结果呢?”

诺克特永远都忘不了那些路西斯街头喝的醉醺醺的混混是怎么谈论他的父亲的。“那些王族的懦夫,躲在水晶后面,结果还不是被帝国杀死了。”有人这样说着。诺克特甚至没有试图阻止自己,哪怕对方人很多,哪怕几乎每一个体格都是他的两倍。之后的场面不怎么好看,诺克特腰上的伤疤就是如此而来。但考虑到对方的下场,他觉得这完全不算亏。

“总之,我们的真王殿下似乎完全不打算接受水晶选派的任务。”

艾汀的语气里满是笑意,拉弗斯已经不想去追究他究竟知道多少事了——真王的事情应该只有路西斯的王族还有神巫一族知道才对。

“正是如此。”诺克特看上去奇异地和艾汀很合拍。

“他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有车,并且会开。”诺克特简洁地说。

“但是他是——”

“一个普通人,我知道,”艾汀打断了他,“但是能够参与到这神话一般的事件中是我的荣幸。”

诺克特对着拉弗斯摊了摊手,一副“你看吧”的样子。

拉弗斯闭上眼睛,突然间接收了太多的信息量让他有些迎接不暇,但他觉得暂时还是不要揭穿宰相的身份为好。

“总之,你知道真王的使命。”

“没错。”

“但是你不接受。”

“没错。”

“那么预言里的灾祸要怎么办?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世界毁灭吗?”

“到时候再说,总会有办法的,”诺克特简短地说,“我只知道我不想死,至少不是为了这些人。”

接下来的路途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的,艾汀不知何时打开了收音机,拉弗斯在甜腻的少女歌曲中捏着鼻梁,技术上来说他和艾汀大概算是被绑架了,他回想起在地牢中自己被偷袭时的情景。他被真王绑架了,被这些年除了妹妹之外他最希望见到的人,但实际见到的人却和想象的完全不同。

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身侧,他转过头,发现诺克特不知何时睡着了,整个人都靠了过来。拉弗斯没有动,任他睡着。

艾汀的车慢慢停了下来,他向门卫摆了摆手,门卫直接打开了城门,任他们离开了特涅布莱。

“我们已经出来了。”艾汀说,诺克特惊醒了过来,慌乱地坐直了身体,拉弗斯假装没有注意到粘在自己袖子上的口水。

“我们要先去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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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水晶拒绝的王,一个没被水晶选上的神巫,还有一个拒绝了水晶的真王殿下愉快的环游世界之旅【x

是END你没看错【被打

设定大概就是文里写的那样。noct八岁那年insomnia沦陷,regis把重伤的noct送到了水晶里,之后将水晶送到了贤王建好的密室中,所以后来帝国怎么也找不到。 因为没有真王没有水晶,宰相的人类使骸化计划【x目前处于冰冻期。

然后noct离开水晶之后一个人在lucis流浪,被残酷的社会教做人【。在丛林法则下生活了两年之后大概是成了一个做事情不讲究方法(又名不择手段)的人。拒绝了为世界而死这样的使命,因为想活着。但是又一直被水晶追着,所以就打算先砸了破石头再说。

至于星灾,等到世界陷入黑暗的时候noct大概还是会行动的,毕竟全世界都GG那么他也就GG了所以不行,但是不会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至于大舅子,总之一脸懵逼地被noct当成神巫绑架了。(他家的人就算没当王也能用魔法,所以他也就理所当然地以为有神巫血统的人都能召神了) 后面大概会生活在这样的真王到底要不要带去祸害妹妹的纠结中【。另外还要一路提防宰相,到后面的某一阶段大概会开始帮着noct一起提防宰相【noct只当他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大叔

至于宰相,反正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吃瓜看戏中。

此外如果有人在意的话,关于为啥在帝国统治EOS的情况下altissia所在的accordo仍然能够保持自治和中立,可以参考瑞士,总之就是帝国的大佬需要在那里干点什么存海外户头偷税漏税或者洗【】钱之类的勾当,所以accordo要求独立的时候就同意了,不遵循帝国的法律比较好办事嘛【。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脑洞^p^ 另外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这篇里面脑壳算是合法正太 外表是20岁的青年(合法),但是内心只有十岁(正太)【x

不会有后续 不过可能会补点番外啥的【。 总之看有没有脑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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